第(1/3)页 “你真的能保证自己会没事吗?” 黎浅点头,“我保证,再说这感情之路的苦我已经受过了,也得看着他也把我受的受一遍,这样我心里才能舒坦。” 苏云姑担忧的看着她,问道:“你就不怕,万一他最后还是不喜欢你怎么办?还有你要走几年?人是多变的,万一明年他再遇上和他心意的,你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?” “那就祝他与他心爱之人白头到老,云姑,这一年里我也有些累了,这几年我都有些累的,我真是厌倦了这样的生活,也厌倦了京都,我想出去看看。” 话落,她轻轻笑了,笑容了带着掩不住轻松。 苏云姑突然想起遇到她醉酒的那日,她那样卑微的抱着自己哭,像个任性的孩子。 她现在才算是多少理解一些,表面上看起来任性的黎浅,其实是最不敢任性的吧? 虽然她与她一样,在步步谋算,但是还是不同的,黎浅是不求结果的,那么努力的过程,却到最后一步害怕了,所以就尽量让自己不抱有太大的希望,不至于到头来太过失望。 这是一种下意识保护自己的方式,但是不是与生具有的能力,必定是失望过太多次,才不自觉养成了这样的习惯。 就像是对她信誓旦旦的说出她对左思明的算计,却不敢想象左思明会不会喜欢上她,所谓的约定,不过是不死心罢了。 苏云姑不知道她要去做什么,但是直觉告诉她,黎浅去做的事应是与左思明有关的,除非左思明伤她伤的太深,她才会停止这样卑微的付出。 苏云姑可能是最近情绪太脆弱了,总是忍不住哭,此时忍不住又哭了起来。 她心中明白,与情绪无关,只是无能为力的一种体现。 “好,我帮你。” 黎浅听的一下就笑了起来,眼睛亮亮的,整个人一瞬间就有了精神。 她就知道,就算她说的不仔细,苏云姑也会帮她,感谢黎奉贤,让她遇到了这样一个朋友。 她走的那日,天气大好,正是夕阳西沉时,她连个车夫都没有要,就一个人扮成了车夫的模样,坐在车前持着鞭赶马。 苏云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还学会了这等本事,她本以为她会担心黎浅的安危,但是到了眼下,她莫名相信黎浅这一趟未知的行程或许是好的。 苏云姑站在巷子里,马车早已走的没了踪迹,周绵绵在一旁陪她站着,眼眸红肿,面色还残留着风未吹完的湿意。 黎府一夕之间,一无所有,之前黎丞相贪污的那些银两也尽数被朝廷查收的干净。 而此时他们居住之地,是挨着周绵绵的一处院子。 说来也算是一种缘分,当初周绵绵刚起步时,因着要准备许多的手续,黎奉贤索性把药妆斋铺子的店面,直接变到了周绵绵名下,还连带着四五处宅子,都是极好的地方。 周绵绵一开始也不太懂那些,被黎奉贤骗着按了许多的手印,地契也都被黎奉贤偷偷放到了她素日放银钱的地方。 当初黎府风光之时,这些铺张算不得什么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