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没有嫌弃,没有冷眼,亦没有算计。 可那种日子,一去不复返。 就连现在,虽然逃离了那个世界,可有跳进了这个说不定更深的坑,还不是相互算计,相互利用。 这就是命运,可笑至极! 殊不知,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,俞南深正在不远处的屋顶上听着,而且听得一清二楚。 俞南深是骑着马朝鄞安伯爵府去的,没曾想还没到伯爵府,便看见白晏珠一个人在外边走着,没有马车或者轿子,也没有那两个丫鬟跟着。 若是放在往常人多的时候,他不一定能注意到人群中的白晏珠,偏偏今日街上除了她,并没有其她行人,所以她显得很突出。 远远地看见她一个人走在街上,心中有所疑惑,俞南深才把马儿拴到别处,飞身到了屋顶。 没曾想听到的竟会是这句话。 南方?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连曜京城都没出去过的人,怎么可能知道南方的秋天是怎样的? 除非……她真的和他一样,都经历过八年后的事,都是重生之人。 上一世,白晏珠嫁给宗政华殊的第五个年头,她作为太子妃,随太子出征,去的是南关外,她则停留在了渝关城。 直到南钥国兵败投降,太子凯旋,她才在渝关城跟太子汇合,一同回京。 而太子,也正是在返程的途中,病重身亡的。 这,也是一切噩梦的开始。 俞南深眸中闪过一抹杀意,白晏珠若死在此时此地,任鄞安伯怎么查,也查不到蛛丝马迹。 也许,杀了她,这一切就都结束了。 正欲狠下心去,但突然的,狂风呼啸着从西北吹来,酝酿了半天的大雨下了起来,铜钱大的雨点噼噼啪啪的砸到街道上、屋宇上,似利箭从天自上而下射下来,急促而又惊心动魄。 白晏珠低声咒骂了一句,裹紧衣服连忙躲到了一家摆摊的棚子下。奈何一身衣服还是被淋得透湿,冷风一阵阵吹来,割的耳朵和脸生疼,浑身的肉像扎满冰刺一般,骨头都快冻散架了。 再这么下去,恐怕熬不过今晚,就得死在这地儿,而且死相会很难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