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他接觸到的,是令他感動並且堅持的東西,而我接觸到的,是讓我困惑的東西, 所以養成的思考方式,還有習慣的表現形式,都是往這邊走。 就好比, 國家財政狀況不好了,必須要刪減開支,這是事實,也是正義。 國家與軍公教約定了退休金數字,最後食言了,這是事實,也是不正義。 軍公教被騙了,他們要求給回當初約定的退休金,這是事實,也是正義。 景氣就是那麼糟,工作得要死要活的年輕人拿兩千二,你軍公教退休過爽爽拿七千,這是事實 ,這也很不正義。 那,為什麼做的同一件事,都有正義,也都有不正義的面? 為什麼不能簡單劃分黑白,來把事情解決? 如果是我,我要怎麼劃分這一條是非黑白線? 我劃不出。 可以說,這二十年來,我看到與接觸到的東西,都是這麼沒法分黑白,各有各的無奈, 所以,碎星誌就成了一部反映各自無奈的作品。 我無法很簡單的說,碎星團這麼做就是對的,或是碎星團就是做錯了。 所以, 每次有人說碎星團錯了的時候,溫去病會說,不然你來做做看好了。 但每次有人猛讚碎星團的時候,溫去病會說,其實那些苦主也很值得同情。 因為我看到的,就是很多的無奈,而並不是所有的無奈,都能相忍相諒解決, 也許真能各退一步,然後相忍解決,但更多的時候,就是只能活一個,沒法也不能讓。 我不是全知全能,很多時候提出的問題,我自己也在尋找答案,無法給出一個肯定的解答, 但我仍想把這些矛盾反映出來。 於是有了碎星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