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难道刚刚在木桶里动作太猛烈,伤了根本? 是杵到木头上了不成? 她努力回忆了一番,她先前迷迷糊糊的,实在是想不起来他有没有伤到哪里。 全怪这桶太小! “疼吗?”她红着脸,手摁到他的小腹上。 “啊?”封宴顿时神经绷紧,难道她看到了祈容临取针? “我说了不要在木桶里,那么窄的地方,你非不听。”顾倾颜脸更红了,拉着衣衫要看:“让我瞧瞧,是碰伤了,还是折了?” 封宴:…… 折什么折?她在说什么?为什么听不懂?“你说话呀,是不是弄伤了?”顾倾颜见他傻呆着不动,着急地问他。 “这……我没受伤。”封宴解释道。 祈容临此时咂摸出了一点意思,咳了几声,飞快地走了。 “他咳什么?”顾倾颜又问。 “不知道。”封宴摇头。 他现在很迷茫,不知道祈容临在咳什么,也不知道顾倾颜在问什么。 “你没受伤,他刚解开你的衣袍干什么?不是检查吗?”顾倾颜疑惑地问道。 “这……”封宴终于反应过来了,脸都憋紫了,也不知道如何解释。闷闷地看了她一会,说道:“就算伤到了,也不可能与他一起躲在角落里吧?” “他是大夫,有什么不能看的。不是有专治花柳病的大夫吗,人家也天天看呢。”顾倾颜给他整理了一下衣袍,也有些难为情了:“谁让你们两个鬼鬼崇崇躲在角落里,还把衣服给解开了。” “他那是……”封宴的脸又开始胀红了,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好借口,于是索性说道:“反正,我不想告诉你。” “莫非,肾用得太狠了?”顾倾颜拧拧眉,一脸认真地追问道。 “时辰不早了,回吧。”封宴牵起她的手就走。 再问下去,他能被她想像成一个废人。 说不定接下来三个月都不肯让他沾她的身子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