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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　　王师傅抽出一张纸巾，擦去额前的汗水。

    　　“警察同志，听说你们两位找我？都是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　　叶天拿出四个女生的照片，放在王师傅面前。

    　　“王师傅，还记得这四个女孩吗？她们是6月9日5点50分在京都外国语学院上的车。”

    　　王师傅拿起照片挨个打量，然后皱眉道，“你要说看脸，肯定是想不起来了，不过我记得那天在京都外国语学院门口上来四个女学生，因为她们都穿着校服呢，你要说是不是这四个女生我可就不敢确认了，我没注意看她们长什么样，再说这车到了周末人特别多。我也没工夫注意她们的脸。”

    　　“哦，那你注意她们四个女生是在哪一站下车的吗？”

    　　“没注意，人太多了。”

    　　“哦。那你这车上有售票员吗？”

    　　“没有售票员，现在都是无人售票，刷卡上下车的。”

    　　叶天和庄梦蝶叹口气，无奈地相视一笑。

    　　叶天道，“你们这趟车专线车一共多少站啊？”

    　　“那多了，中间得有19站地。”

    　　“19站呢，这一站一站的查，还真有点麻烦。”

    　　王师傅一拍脑门，“你们不就是想知道她们四个是在哪站下车的吗？”

    　　“对呀。”

    　　“这太简单了。车里有监控视频啊，我带你们去车里查一下，不就知道了吗？”

    　　庄梦蝶笑道，“对呀，咱们真是忙晕了，忘记现在的公交车里都安装了摄像头。”

    　　叶天和庄梦蝶跟着王师傅朝门外走去。

    　　三人上了车，打开监控视频，一帧一帧地查找，终于找到四个女生出现在监控视频中的画面。

    　　从监控视频中看，四个女生很开心，她们上车的时候，车上就已经没座位了。所以她们只好一直站着，不过她们站在一起说说笑笑的，看上去很亲热的样子，并没有什么不和谐。

    　　那是四张天真无邪的脸，除了刘真真看上去稍嫌阴郁之外，其他三个女生还是很阳光的。

    　　只可惜，听不见她们在说些什么，因为车上太拥挤了，乘客太多，人声嘈杂，只能在稍稍安静下来的时候，听见她们的笑声。

    　　就在叶天和庄梦蝶竖着耳朵，努力试图听清四个女生在说些什么的时候，他们听见电脑报站器甜美的声音。

    　　“乘客朋友们大家好，前方到站是化工厂，下车的乘客请您提前做好准备，携带好您的随身物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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